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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团灭全家

千金归来团灭全家

更新:2025-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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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第1章 千金归来团灭全家  

  五年前,亲爹带回的私生女和我丈夫勾结。

  他们联手把我关进国外精神病院。

  在我日日受尽折磨之时,他们肆意挥霍我妈留下的巨额遗产。

  后来,我挽着首富总裁的胳膊,出现在顶级金融宴会。

  看着三人惊恐的表情,我莞尔一笑:“又见面了。”

  1

  太平洋上空,慕时清的私人飞机里,我捏着手里一张张翻到卷边的资料,目不转睛。

  “小怡,别累着眼睛。”

  手中的资料被强行抽走,换上一杯温热的橙子汁。

  “慕总,五年了,他们竟然过得这般好。”我顺着杯子看向自己露在衣袖外的一截手腕。

  枯瘦如柴,伤痕累累。

  如果不是慕时清这段时间用心为我调理身体,其实比骷髅好看不到哪去。

  “这次回去,就让他们千倍偿还。还有——”他拉住我的手腕,手心里的温度很热,“你该叫我时清。”

  我下意识想躲闪,杯中的果汁跟着手腕晃动,泛起一圈涟漪。

  上一次婚姻,我投入了全部的爱。

  这一次婚姻,我投入了全部的恨。

  “对不起,慕总。”我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窗边。

  思及前事,身上总会有隐隐约约的疼,和伤口反复愈合的痒。

  在那个官方语言是西语的国家,我被关进精神病院,无法为自己申辩。

  前两年,我抗拒吃药,抗拒各种治疗,一找到机会就逃跑。

  由于不了解地理位置,又语言不通,每次跑不远,就会被抓到。

  然后招待我的,是一次又一次电击治疗。

  到最后,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有肉体麻木地随之震荡。

  我向病人,医生,义工也大声求助过,可却被拉进冰冷的水池,手脚锁在池底,一泡就是两三天。

  那种冰冷感,直入灵魂。

  后来我变得寡言少语,冷漠到骨子里。

  飞机直接降落在慕时清在首都的庄园。

  两排统一制服样式的仆人弯腰齐声道:“欢迎慕总,慕夫人回家。”

  我目不斜视,步子迈得有些快,下一秒身体一轻,就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慕总……”我皱着眉,眼含警告。

  慕时清笑了笑:“小怡,这样走得更快。”

  还好在这之后,慕时清再也没有别的逾越。

  他将我送进顶层的主卧套房,而他自己则走进隔壁房间。

  打开衣柜,里面是全新的女士服装,从内衣到四时衣服,一应俱全。

  尺码也都符合我现在的身量。

  可他这份心,终究会被浪费掉。

  我为了成功复仇,才与慕时清协议结婚。

  等到仇了了,我们两清。

  2

  “苏怡,等你真疯的那天,会不会还对我念念不忘啊!哈哈哈哈……”前夫韩彬笑起来真像个魔鬼。

  “姐姐,你什么都没了,疯了不是更好吗?”妹妹苏恬在我耳边柔声细语。

  “苏怡,我只认恬恬一个女儿,你算什么东西!”亲生父亲苏承,看着我,像看世界上最低贱的东西。

  我躺在地上,看着三头耀武扬威的怪物再次张开血盆大口。

  口水滴哒在我脸上时,突然被唤醒了,胃里翻涌着,我坐起身大口吐起来。

  “我在这,没事了,没事了……”抖动的脊背被手掌一下一下抚过,身体先于心,被安抚住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月光。

  慕时清坐在床边,睡衣上满是污秽。

  又做了噩梦,哪怕重复数百次,依然太过逼真,导致我出现生理性地反胃。

  而素来爱洁的慕时清,用手指抹掉我脸颊上的泪,又背过手轻轻蹭掉我嘴角残留的秽物。

  “谢谢。”如果被噩梦吞噬了,或许我会成为真的疯子。

  从前要从梦魇中醒来,总是很困难。

  记不清有多少次,梦中那三头恶兽几尽把我拆吃入腹。

  后来慕时清发现这个问题,总能及时地把我唤醒。

  看着他眼下有些青黑,磐石一样的心被风给松动了。

  “一起睡吧。”这样即使做了噩梦,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不用再为我提心吊胆地守夜。

  之前他这样提议过,被我拒绝了。

  等慕时清收拾好,我们两个人并肩躺下。

  本以为会有些尴尬,我却极快地入睡,第一次度过一个无梦的夜。

  苏家是首都金融圈的老牌家族,而到了我妈妈这一代,却只得她一个独女。

  我的苏姓是妈妈的苏。

  而苏承,我的父亲,不过是个上门女婿,恰好也姓苏罢了。

  他的女儿苏恬,跟我们苏家就更没有关系了。

  可他们父女俩现在却当着那个家的主,圈禁我后,顺理成章霸占了妈妈的遗产。

  而韩家不过后起之秀,大学时因为我喜欢韩彬,才给他钱给他人脉,帮助他成功创业。

  没想到婚后,他公司做强了,却转眼勾搭上苏恬,我的妹妹。

  是啊,那时我空有苏家继承人的身份,上头还压着一个苏承,他不给我一丝话语权。

  相比之下,娇媚可人又有人撑腰的苏恬,自然是更好的选择。

  慕时清带来消息,明晚首都圈有金融大佬聚会,苏韩两家皆在邀请之列。

  我向他伸手:“我们的邀请函呢?”

  慕时清看了我半响,失笑着拉下我的手:“不用,聚会就是我们发起的。”

  “以慕先生,和慕夫人的名义。”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深邃,我下意识地再次回避。

  上一次我们在纽约晚宴公开露脸后,在国外已经引起轩然大波。

  可慕时清压住了所有国内媒体。

  所以苏承等人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以为会烂死在异国的女人,已经站到了他们身后,举起屠刀。

  3

  晚宴就设在庄园,因为还在调理身体,慕时清并不想让我往外跑。

  我靠进柔软的沙发,盯着面前一排高清的监控画面。

  慕时清也不去招呼早到的客人,就默默陪坐在一旁喝着咖啡,清冷而矜贵。

  这时来宾登记处的监控里突然走进来三道人影,我立刻绷直了身体坐起来。

  一袭低胸晚礼服亲昵挽着韩彬的,正是苏恬,现在她如愿以偿当上了韩夫人。

  而走在两人身前的,就是苏承。

  五年的时间,他一点没变老,容光焕发,刺眼的很。

  我咬着唇,起身就想要往外走,慕时清却一把拉住我,怎么也甩不开。

  “小怡,还没到时候。”冷峻的容颜,眸子却极是温和。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从身侧小包中翻出一盒药。

  “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

  慕时清摇摇头,他当然不知道。

  这是帕罗西汀,是我被关在精神病院第三年里,被迫吃下最多的药。

  那个时候啊,我想想,自己好像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盼望着能一觉不起,盼望能回到认识韩彬之前,甚至更早,回到妈妈认识苏承前。

  告诉她,这个男的不是好人,不要跟他结婚。

  那妈妈后来再生下的孩子,哪怕不是我,也必然会快乐幸福一生吧。

  韩彬他们不想让我死,所以护工定时给我喂药,睡梦作为最后的庇护所,也被他们夺去了。

  睡不着觉以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

  我一遍遍想韩彬,想苏承父女,想着用自己的手去抓烂他们虚伪的皮囊,捏碎黑烂的五脏。

  可他们离得那么远,有一万公里还是两万公里呢。

  最后我只弄得自己满身伤痕。

  “麻烦你,把这个加到韩彬和苏恬的酒中。”我将药盒递给一旁的侍者。

  这是一份见面礼,让他们与我共享疯狂。

  主人家迟迟不到场,宾客们开始三五成堆,分享着情报。

  “慕总的太太啊,我上次在纽约金融晚宴远远见过一回,似乎身体不太好。”这个老总,几年前我就见过,看他已经把我忘了。

  不止,应该是所有人都忘了苏怡这个人。

  “也不知道慕太太是何方神圣,能让慕总把我们一群人晾在这里半天。”

  “我听说啊,没有慕太太,慕总还当不了掌门人,可见是尊大佛,得敬。”

  宴会场地除了摄像头,还装了无数隐秘的窃听器。

  我看向画面里站在旁边的苏承,他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一定是在思索在场哪些人可以利用,哪些关系可以盘活。

  不远处韩彬夫妻二人则少了这么多思虑,正和几个同龄人聊得火热。

  这时有侍者端上一盘香槟,一杯一杯分给每一个人。

  看着那对黏在一起的人,碰着杯,在周围宾馆起哄下,用着交杯仪式,饮下酒。

  我缓缓站起身:“我穿这身下去真没问题吗?”

  落地镜前,我扎着马尾,穿着宽松舒适的运动套装。

  慕时清坚持不让穿礼服,怕我在夜里受凉。

  可现在和衣装革履的他站一起,不像夫妻,倒像是兄妹。

  大概慕时清也和我有了同样的想法,只见他轻轻皱了皱眉,走进衣帽间。

  几分钟后重新站到身边的他,穿着跟我同色的运动服,也不像夫妻,更像校园情侣。

  不过慕时清显然很满意,拉着我的手搭在他臂窝,向着晚宴场地走去。

  站在花园前方时,我一瞬间就成了宾客们重点打量的对象。

  他们的目光隐晦透着艳羡和不解,毕竟我现在矮矮瘦瘦的,怎么也不像是总裁会娇宠的那类女人。

  我直接向苏承走去,一步一步,看着他的表情夸张变换。

  “爸。”刚开口,苏承就像受到一记重击,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一桌甜酒。

  我笑了笑,在他面前站定。

  “没想到,我还能回来吧。”

  4 

  十七岁时,爸爸领回来一个女孩。

  那女孩叫苏恬,只比我小几个月。

  爸爸说那是他亲戚家的女儿,母亲已经过世了。

  从前妈妈在时,爸爸对我嘘寒问暖,亲自接送我上下学,还会做各种好吃的菜。

  妈妈去世后,爸爸就变了。

  他开始不常回家,对着我也没有太多的话。

  我们从亲密的父女,变成了两个陌生人。

  而苏恬来到我家后,他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爸爸。

  不过,只属于苏恬一个人的爸爸。

  我在家跑上两步,他会当着苏恬的面,斥责我不稳重

  我晚到家一会儿,他会骂我没规矩,没娘管。

  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

  什么时候发现苏恬真实身世的呢?

  苏恬看中了我母亲留下的一个钻石发饰,我拒绝了她的索要。

  放学后,她便将我推进车流之中。

  当然苏恬自己也没落着好,被躲避的车子撞上,我们一起被送进医院。

  那天赶上医院血库告急,爸爸就说抽他的血,救恬恬,那是他的女儿。

  而我躺在帘子后面,伤的很重,他没有来看上一眼,问上一句。

  终于对父亲彻底绝望。

  “怎么是你!”苏承已经带不住那张沉重的假面,众目睽睽之下,他像撞了鬼,失了神。

  “你不是……”

  “死了?”我接过他的话。

  离开精神病院时,院长收了慕时清的钱给苏家报去死讯,他还为此得到苏承给出又一笔不小的报酬。

  宾客们围成圈,用酒杯挡住口鼻,想议论又不太敢的样子,彼此交换着眼神。

  苏承到底是修炼了几十年脸皮功,这样的情况下,他也能在短短几分钟恢复自如。

  “苏怡,你病着,有话我们回家说。”他带着扳指的手抓向我的肩膀。

  慕时清直接挡在我身侧,他一手插兜,一手揽住我的肩膀。

  “小怡病没病,我这个做丈夫的,最清楚。”

  曾经任苏承搓瘪揉圆的孤女,如今被一只大手托上众山之巅,那是他几辈子加起来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看着苏承面露退却,我拿起一杯香槟递给他。

  “爸爸,今晚可要玩得开心。”

  宾客们闻言有眼力的散开,原本站在苏承身边的几个老总,此刻对他避如蛇蝎。

  可今天这场戏,主角另有其人。

  花园一角,突起喧哗。

  听着那高扬的声音,苏承脸彻底黑了。

  韩彬夫妻俩正拉着一个面色尴尬的侍者兴奋舞动。

  “我爸不出轨能有我吗?整个苏家现在都是我们父女的。”

  “没错,男人出轨怎么了!恬恬你就比你那疯子姐可爱太多了!”

  “苏怡死这么早,便宜她了!我还打算给她换点别的花样呢!”

  “哈哈哈哈,你看视频里她那个样子,什么大小姐,就是我们圈养的家畜。”

  苏承白着脸上去一人打了两巴掌,依然叫不醒狂妄胡言的二人。

  苏恬在极度兴奋中还认出了苏承:“爸!苏怡死了,下周股东大会,公司就彻底是咱的了吧!”

  苏承赶忙又去捂苏恬的嘴,捂得她直翻白眼。

  可他堵不了在场所有首都圈金融大佬的嘴。

  第二天,苏承三人衣衫不整被丢出庄园的照片,就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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